“这么牛批？哪个网站的？”
“《飘》”
常念顿时没了兴趣，“我初中就看过了。”
“那《霸道女妖爱上我之娘子为我盗仙草》呢？”
“盗仙草，难不成是白蛇传？看过，动漫版的电影也看过。”
“《穿成家庭教师后，阴暗残腿男爵狠狠爱》”
常念张大嘴巴：“这名字听着就老霸道了，谁写的？”
傅清墨没有正面回答，而是说了一句告白，“你以为我不美、矮小，就没有灵魂，没有心吗？”
这经典的句子，她立马反应过来：“是夏洛蒂?勃朗特写的，我不是鸟，也没有陷入罗网，我是一个具有独立意志的自由人，现在我要行使自己的意志，离开你。”
俩人相视一笑。
“师傅，我们怎么不主动拉客啊？”
“看我心情吧，也看客户心情。那种眉头紧皱或满脸笑容的人才是我们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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